啊?”

“你……”

“你也配?”

桑枝夏眉眼翻转间把瞧不上你几个字表现得淋漓尽致,神色桀骜口吻不屑:“只不过是白成仁养的一条蠢狗,你哪儿来的狗胆问我何故?”

“休说我只是在此闲逛,就算我真的做过什么,你奈我何?”

“是想群众严刑拷打,还是想当场要我血溅三尺?”

“你敢么?”

陈大人满肚子的话全都卡在了嗓子眼,憋得面红耳赤咬牙吭哧:“我们奉了总督大人之令正在捉拿朝廷要犯!”

“不管你是什么来头,你都不得扰乱……”

“既是要抓人,堵着我不动是几个意思?”

桑枝夏很不客气地打断他的话,没好气地说:“还是说,在我不知道的时候,我就已经是你们要抓的要犯了?”

“诸位是来逮我的?敢问我是犯什么大错了?”

“你……你现在是没犯罪,可一旦被我们查出你与要犯有牵扯,不管你是谁,都休想掰扯清干系!”

“那你去查啊。”

桑枝夏双手一摊做了个请君自便的姿势,不紧不慢地说:“你慢慢查,想怎么查就怎么查。”

“只是在你查出个子丑卯寅之前,是打算这么一直堵着我不动么?”

平心而论,陈大人由衷地觉得,眼前这个得理不饶人还来历不明的女子非常麻烦。

棘手的扎心感让人无从下手。

桑枝夏展现出的强硬也让人倍感头疼。

但凡是有个选择的机会,他都想立马把这噎死人不偿命的祸害放了,免得自己被当场气死。

可白成仁的怒火在前,他不敢放。

桑枝夏出现在这里,任谁都看得出有蹊跷。

万一贸然把人放了,后患无穷,到头来麻烦还是他自己的。

陈大人内心煎熬半晌,硬着头皮咬牙:“你不能走。”

桑枝夏眸光微闪,冷嗤一声掸了掸指尖,慢悠悠地说:“你要这么说的话,你就是上赶着撵,我也不走了。”

“万一我就此走了,扭头就被你们栽上了要犯同党的恶名可如何是好?”

七品小官再度被噎得说不出话。

桑枝夏不屑冷笑:“总督府在何处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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